Blog : 咖啡屋的惊心动魄

1
2 Next

1248 posts
7/9/2008 6:53 am

Last Read:
6/6/2009 10:22 pm

咖啡屋的惊心动魄

无论做什么经营；首先要了解它的性质，适不适合自己经营？自己是否有能力经营？否则您将会承担各种风险，吃进各种苦头，经受各种打击，甚至还有欺辱，欺诈。十五年前我经营过咖啡厅，当时刚刚流行起这种时髦场所。我根本不懂其含意；据说这是一个谈情说爱，洽谈业务的之地。听起来也满高雅，时尚。在小弟的坚持下，我们决定感受一下。不料，这种场合完全是带着具有黑社会性质；吃，喝，嫖，赌，打，砸，甚至还有抢，在短短三个月的经营时间里；欠帐，白吃，白喝，打架斗殴，找事，闹事…..我先后几次被卷如聚斗中…….那是一段我人生最精彩，最丰富，最开眼界，感受黑势力，经受苦难生活，最深的一段真实，难忘，不堪回首的真实记录。任何时候回忆起来心有余悸。

93年的夏天，弟弟在鄯善火车站摆了个书摊，我在当地经营着编制毛衣店，我们都只能维持生计。有一天小弟回来兴致勃勃的对我说；‘大姐，咱们一起到鄯善开咖啡厅吧，石油工人收入高，再加这几年的石油大会战，生意一定会好的。而且做这行利润较大’。就这样我和弟弟，带上了行囊，带上了锅碗瓢勺，带着信心，也带着鲁莽来到了那里。

说干就干，我们租了大概有60平方里外套间的房子，仍然是我守侯在家；看着工人们简单装修，弟弟还是跑外进材料。那时候我们也没有什么钱，什么都简单化。这里和 ‘丘陵’的区别，没有那么艰苦，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，但气候是一样的。石油工人在野外作业的都在傍晚工作，因为国家对高温作业有明文规定。别说外面了，就是在房子里的晚上都是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眠，连床上凉席都是沾身的。

大概有一个月时间我们装好了，名叫‘小夜曲咖啡屋’。在欣喜中也使我们感到措手不及，对什么都是陌生的；服务员服务的性质，形形色色的客人，还有很多社会上的小地痞，关键到来这里的目的，和开始认识的概念既然不同。仅仅是‘白皮‘也就罢了。

刚开张就迎来了几个20多岁的小青年，姿势都是大摇大摆的，搞的哪里的阔老阔少一样。其实好不客气的统称；‘人渣’。我们把咖啡果盘上来后，其中一个，一定让我陪他们喝咖啡，还让我抽烟，我都一次次礼貌的；‘抱歉，我什么都不会，我做的是经营’。只见他用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眼神看着我，最后他说；‘你把烟点上，把咖啡倒上，就当给我一个面子，喝不喝是你的事’。说的坚定而无奈。说实话当时我非常气愤。如果继续僵持下去，就有可能带来什么后果。我的店刚经营，于是我忍了。至少要把本钱拿回来，岂不要说挣钱了，我和弟弟等于上了贼船；选错了经营。木已成舟，如果要赔上这些本钱，以后的路不敢设想，所以我坚定；前面的路那怕拼出的是血路。本钱一定都要拿回来。这也是我做事情的态度；要做就要进心！

有一天来了三个顾客；两男一女，其中一个男人30多岁的摸样，瘦的好象风都能刮走的人，行走起来摇摇摆摆。他坐在我的跟前的沙发上，只见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烟合里的精纸，又从口袋里拿出了小小的纸包。仿佛面粉的样的东西，小心的捏一点放到纸上，然后身边的女人急忙把打火机送了上，只见他用火在底下慢慢的撩着…..我一边跟他说话，一边看着他的举动，当时不明白在干什么？当我看到他那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，一下意识到；他在吸赌。他瘫软的靠在沙发上，微闭着眼睛，不夸张的说；就象一个会喘气的死人，微弱的，脸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。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亲自目睹如此的场景，也越加使我感到；这是一个太可怕的地方。可怕的场所，但我时刻不能忘记快收回本钱。打道回府。

由于种种原因，我辞退了一个姓wei的服务员，没有想到这个人走的那么不情愿，内心积压了那么多的仇恨，所以走时留下了警告；让我等着瞧。她的厉害我略有领教，也是为此辞退她的。

我和弟弟回了趟家，回来后没有想到我和妹妹的衣服全部丢失，当时让我们很气愤，根据种种情况和迹象，目标唯一的就是她，但她不仅不承认，还要和我们没完。

在娱乐场所的工作人员和普通的职业人员不同，区别于；没有道德观念，没有做人的标准，心里眼里就一字，钱。所以这个行业的人很难约束，管理 [并非绝对]

几天后；弟弟和妹妹到乌鲁木齐有事，我一个人看店，没有想到晚上那个姓wei小姐找上门来；指责我为什么要怀疑她偷我的衣服，并且还用手指着我鼻子说；‘我让您开下去你就开，不让你看你就要马上关门，你相信不相信？’她的嚣张让我很开眼界，这是我30多岁第一次如此领略一个女人对我的‘厚爱’。我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？她是专来欺负我，报复我，趁着我弟弟妹妹不在，因为我的身体……

她要这样想就错了。她只看到了我的表面；随和，友善。没有深入我的骨髓；我可以忍受任何欺骗，可以上任何当，吃任何亏，可以承受一般人不能承受的灾难，可以接受一般人不具有的大度，可以发挥一般人不具有的善良，但我不会忍受任何人对我有意的欺辱，尤其是针对我的身体，不要说她任何再强悍的男人都不行！于是我一下仿佛失去了理智，我们面对面坐着，我看着她的手一次次的空中指点，我看这样一个没有家教，没有道德修养，烈性的，粗鲁的小姑娘，我拨掉了了她的手，她又继续，我是一个干脆，急性的人，无论做什么；只要在自己行为的范围里也是一个比较利索的人，我不由分说就给她了一个响亮的耳光，接着我们撕打一起……这下开了锅，服务员顾客们乱成了团，纷纷拉开了。也为她留了更多的指责。

我们的头发都变成了刺猬，手背，胳膊，脸上到处都是血迹，她站起来用着气喘虚虚的声音还继续对我说；‘你等着’！对这样的人我不会多说废话，只想用事实来迎战，告诉她一个结果；我不能跨，如果我要跨了，我的本钱就拿不回来了，我要跨了，其他服务员就会跑了。同时我还要告诉她一个更重要的事实，一个人不是因为拥有健康的双腿，就意味着拥有成功，胜利的一切，不管是智慧还是体力的。

那时候没有现在的通讯条件，所以晚上没有办法联系找人，我一夜为眠；因为在行为上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负。第二天一上班我让服务员去到铁路上某单位找我认识的几个小兄弟，我们都是乌鲁木齐来的，好在我一贯为人大气，落下了不错的人缘。

下午下完班他们就直接到我店里了。我还是以往的常态，乐呵呵的，只是告诉他们有人欺负大姐了。还算够哥们，马上就要冲出去找她，但我还是再三交代他们，原则上不能出大事。

不太长的时间，他们几个人回来了。听到把门揣开的声音，接着又只听到几个大踏步的踉跄脚步声，我一看吓一跳，象在电影里面看到的一个女共党被严刑拷打的满脸是血，披头散发的，衣帽不整的女英雄。她手里还提着我丢失的一包衣服。[当时还威胁我陷害她和我没完]尤其看我的神态，还有一个手擦着嘴角正在流出的血，一个兄弟一手拉着他的头发一下把她拉到我的跟前；大姐把人给你带来了。她用着一种怯生的眼光看着我，与我吵架的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荡然无存。接着一个小兄弟对他吼着，给我大姐道歉！也许只有她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；‘大姐对不起’。我一听到她受过惊吓的声音，还有她当时那个狼狈可怜的摸样，心里一下难受起来。我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。其实我能把她怎么样？也不会把她怎么样？只想告诉她一个道理；人不能利用自己的优势针对弱势！无论肢体还是行为的！

也许疾病给自己内心造成了太多太深的痛。47年来第一次敞开心扉，告诉天下的人；自己内心有一处伤，有一种痛，很深很深，很疼很疼，不可触摸，不可冒犯。在生活中常人难以想象她的克制，她的无奈，还有一种绝对不甘命运的摆布的骨气。用意志一次次的战胜难关，战胜自己，用生活美好和希望，美好的一切来鼓励自己，安慰自己，让自己努力，让自己奋进。如果一但遇到有人对我有意欺负性的行为。[感激生命给予我更多的是关爱]我第一个感觉；仿佛一下掉进了痛苦的深渊；痛恨自己的疾病，痛恨疾病给自己带来一生的痛苦，使自己一生在苦海里挣扎，丧失了应该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和人生，所以一要遇到这样的事情，我不管用什么办法；必须，一定要把对方打跨，否则我就会把自己打垮，变成意义上一个真正的废人。

这个生意我和弟弟妹妹还算经营的不错，只是事情太多，太多，危险性太大，随时都会出先想不到到的后果，天天在提心吊胆中度过。

有一天店关门太晚，我就没有回另租的房子，睡到店里，等第二天应到上班的时候怎么三四个服务员一个也没来。就让弟弟推我去住的地方看个究竟，一进去吓一跳，见我小妹还有几个服务员一贯漂亮，穿戴时尚的，这会怎么衣帽不整，蓬头垢面，个个象霜打的茄子无论怎么追问也没有人肯说，最后还是妹妹道出了原因。

‘昨天半夜的时候铁路上某某带了几个人，其中有一个是刚越狱的犯人，长的很凶，他们非要让服务员提供特殊‘服务’我们怎么给他们好说都不行，maomao都给他们下跪了，声泪俱下的说；‘我是处女，请求你们谁也不要伤害我，我和你们无怨无仇’。但他们谁也听不进去，还要打我们。最后我们全都吓跑了，跑的妻离子散。’

maomao说；‘我跑到一个新建的房子里，一下掉到一个大沟的管道里，当时吓坏了，也摔疼了，一下没有起来，最后一想这里还停安全。然后就在那里呆了一夜’。‘我在一个还没有盖好建筑房里呆了一晚上。鞋子都跑丢了，第二天都是光着脚回来的。’另一个服务员说……我一听气坏了，要是万一有什么后果怎么办，气愤的说你们为什么不报案，妹妹说；‘害怕报案后，咱们在这就呆不下去了，他们都是玩命徒‘。唉，这些人也太猖狂了。

谢天谢地，到底没有造成什么后果，人关键是平安的，这让我叹了口气。

我一直都在担心一个问题；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。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的。

没有多长时间果然发生了一起惊心动魄的事情。有一天有几个当地的小年轻，也是当地的小混混，和其他经营场所相比对我一直还算仁慈的。那天到我这来了吃完喝足，不仅不给钱，还一定让服务员‘出台’我和弟弟服务员都坚决不同意。因为这不是经济损失性的东西，而是带着严重的侮辱性。服务员虽然提供陪客服务，但没有这种特殊服务。为此我们发生了争吵，‘头领’还要带头打弟弟。顿时乱成一团。最后被其他几个兄弟硬是拉住了，还念叨我们平时对他们不错，这样才算平息一场暂时没有发生的‘战争’。

我们这个店面有个前后门，平时要是遇到什么地皮流氓的人，只要势头不对，我给弟弟使一个眼色，就让弟弟从后门溜出去，以免弟弟被无辜的伤害。我自己在这应付一般人不会对我怎样。

傍晚我在门口乘凉，刚好在对面住了一帮人不知道是做什么职业的，其中有个 40左右的男子不知道是年龄最大还是领头的，都称他；大哥。只见他向我走来；‘大姐今天中午你们那怎么了’。[其实他要比我大多了，只是习惯这个称呼]这个人生的很高大，白皙，威风，很文气，没有一点黑道上的霸气。平时大家傍晚偶尔在门口纳个凉，聊个天。偶尔在我这喝个咖啡，[我从来没有收过钱，我们是邻居。我做生意有个原则；不做朋友和熟人的生意]于是我就把白天发生的事情，给他叙述了一遍。他也许们见贯了这样的事情，没有任何好奇，更没有我的气愤。反而很平淡的说；小zhou本来要过来看看，[他的一个兄弟]最后看又没有‘动静’了，就没有来，大姐再有什么事吭一声。语气平淡而真诚，说完就走了。

我听了这话有几分感动，但我平时可以感觉出来，他们对我好象比较同情，也愿意给我一点什么帮助，但由于种种原因；我还是有意避免接触他们。

大概在晚上11点时，也没有什么顾客了。我又坐在门口纳凉，这可真是冤家路窄。中午在我这闹事的那个‘头领’[他是一单位的经警]手里拿着一把手拷一边揉打着，一边向我店面走来，刚好他迎来了对面住的那帮人，其中一个名叫小zhou还有个叫阿力的维族。双方好象都喝了酒。只听小zhou问他；‘你干什么的’。‘经警’‘打的就是经警，随即阿力的话落下，同时照着他的脸就是重重的一拳，经警也许感觉出手太重，所以理智的就向飞一样的动作，一下进到我的店里，因为速度太快，跨门槛时一下就被拌倒，接着他们两个人抓起满地的石头，[门面房才盖好，路还没有修好]就向他砸来，我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就听到自己不由的‘哎哟’一声，感觉大腿上被重击一下，具体怎么回事？为什么有重击的感觉？我都不知道，这一切开始的发生不足一分钟的时间。那动作太迅速，太激烈。令人触不可防。

经警这时是连滚带爬的总算进了店里，他本准备从后门逃逸，但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打晕了，也没有人敢拉架，虽然站满了围观的人。小zhou和阿力两个人的动作非常利索，把经警打在了巴台的一个角落里，两个人穿着带掌的皮鞋拼命的往经警的脸上踢，剁。这还不过赢，两个还出去拾回石头，砖块往经警的身上，头上不分地方的打，一边打着，阿力一边说；‘你不是能打的很吗？儿子娃娃起来打’。

我在门外面快疯了一样的喊，不要打了，不要打了，但没有任何人可以听到我的呼喊。那阵势眼看就要打死人了，我不加思考也没有任何选择；柱着两个拐杖走了进去，就要去拉其中一个人，没有想到他人一转身，就把我碰一个跟头，只听到小zhou扭头看我了一眼，喊了一声大姐，但还是没有停止自己的继续爆打。我也只有将计就计；坐下地下一只手使命的抱着小zhou的大腿，另一只手死命的拍打着他的屁股，歇斯底里的喊着；制止他。小zhou ，小zhou打死人了，不要打了’。但他还是利用自己的双手，时不时的还用另一只脚，不住的去踢经警的头部和脸部，经警的脸有原来的几滴血迹，慢慢的有滴滴形成了一片血迹，打的鸦雀无声只有我的声音在夜空回荡，显得是那么的响亮，清澈，撕心裂肺，这时外面站满了人，我在用很企求的眼光和声音向他们求助并且高喊着；麻烦你们过来拉开他们......但没有一个人敢走进来。我也不责怪任何人。这时候的人都失去了理智。突然我的眼睛一亮；在人群中看到了一熟悉的面孔；他们的大哥，我立即用着带沙哑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；‘快，快，不要让他们打了.....’

老大就是老大，没有任何惊慌，站在门口只是向门口跟前跨进了几步，用沉思的神态观看了一下惨不忍睹的场面，平淡的说；没事。这时那个阿力两眼放着一种凶残的光，一手拿着一块石头，一手拿着一个半截砖，眼看手里的石头就要象经警砸去，这时我弟弟从人群里一下过来，拉住了他举起的手。阿力又用另一块砖象我弟弟的头砸去，我突然失声的惊叫起来；‘那是我弟弟，他的石头悬在空中’。目光投向了大哥，大哥不动神色的只是做了一个点头的姿态，于是这个石头被我弟弟夺了下来，但他却把另一个块砖，狠狠的再一次落到了经警的头上，只见这个人，本来已经微闭的眼睛，头晃了一下就落在了地下，而且这时此时已经是一个大血脸，见不到一点一丝皮肤的本色，那情景，那打法，又有谁敢挺身而出？就这短暂一幕，也许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，但这一切确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，也许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目睹的情景。

‘好了，差不多了’。还是用着极其平静的声音，老大发话了。

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才住了手。只见这个小zhou拍了拍手上的土，一边说着；‘我在发现你在这闹事，就打死你’。说完扬长而去。

经警虽然打成了一个血人，但还是有记忆的，他闭着眼睛从嘴里一下喷出了一口鲜血，我一看里面还搀杂着几粒白白的东西，原来是前门的三颗牙，接着软似面条的身子竟然奇迹般的站了起来，但又迅速的一个踉跄头重重的撞在了巴台上，那声音感觉头都会开花，接着倒下一动不动了。

奇怪的是；在众人堆里走出了一个人，我一看是经警的一个‘兄弟’。原来他一直在人堆里目睹这一切，只是单枪匹马没有敢上前，只见我弟弟和他上前迅速的把经警架了起来，整个身子就是拖出去的，‘快，快，把他送医院，不要让他们再追了过来’。我急切的说。其实我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。

人走了，我的神经和视力好象才开始慢慢的恢复正常；一看满墙，满地的滴滴血迹，有片迹，尤其墙上奔满了星星，点点就象喷头喷上去的，一股血腥味，还有一个无法回忆的一幕。那个掺状，那个血人，血头，还有那个不省人事的人。

一会儿只见阿力又来了，笑呵呵的问我，大姐，人呢？我急切的说；‘他会不会死了’。‘怎么会呢，‘你们下手也太狠了’。‘还没有把他的耳朵割掉就算好的了，这样的人就要一次把他收拾好，否则后患无穷’。

这时我不知道对他们有一种什么感觉？感激？责怪？但当时最多的还是；担心经警的生命安全。

那一夜，整整一个晚上，我连眼睛都没有合，我在想很多问题；他们为什么打架？我为什么要经营这个？这些四肢健全的人为什么喜欢地痞流氓这个无耻的行业？以后我还是否继续经营？这个人要是死了我们将承担什么责任？想着想着我的头都要爆炸了，突然感觉有一种承受不了的压力，精神将面临着崩溃。

深夜我发现我的右大腿疼的都不敢摸，一看吓一跳；那来那么大的紫色淤血块？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天晚上打架，他们的石头乱飞的时候砸向了我，当时就觉得猛的一疼，其他的根本来不来不急想象和感受了。

第二天小zhou他们来找我们，让弟弟去领他们看看经警的伤情，几经折腾在一个小民房里找到，见到时弟弟吓了一跳；象个死人，看到眼珠子的转动才知道是个活人。原来害怕他人继续追打他，一晚上没有敢去任何医院，本来一个血凛凛的脸，结果变成了结了疤的血壳。谢天谢地，伤情还算幸运没有太大的瘴碍。

一连几天我们都没有到店里，自然也没有营业，一天早上只听到有人敲门，打开一看，原来是小zhou;他责怪我说；‘你们怎么了不开门了，是害怕他们报复，放心他们不敢，你们开门去，要不我们抱着行李卷睡到你们门口。’说实话；我们虽然对这次打架充满了恐惧，但内心是非常感谢他们的为我们的‘不平’。后来我还专门答谢他们请他们吃饭，但单还是他们买的，这让我永远欠他们了一个无法偿还的人情。据说那个小zhou为涉及其他案件判了刑，但我还是为他感到痛惜和遗憾，只是无法找到地方；能探监也为他做点什么？毕竟这是一个有恩于我的人。[最后听说他们是来自新疆的木垒县城]

从那次事件后，我就开始起不来床，天天高烧不止，无论怎么也退不了烧，那里医生也查不出病因，我只有回家治疗。

在我上火车的时候，除了帮我打服务员的几个小兄弟送我外，[他们就在车站工作]了，刚好碰到了一个过去的顾客，他看到我那副摸样，一定要把我背上火车，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上去，结果我确实病了，确实病得不行，浑身发软，大脑浑浊，几次上去，都差点从火车梯子上掉下来，没有办法还是这个顾客坚持把我背上了车。

回到家都基本不能动了，马上住进了医院，仍然是长时间的高烧不止，直到出院的那天起连医生都没有诊断出我到底患了什么病？最后说也许是受了什么惊吓。

到家的第二天我还没有来得急住院，就在一大早，弟弟匆匆的回来了；‘大姐出事了’‘啊？人死了？’。‘ 不是，是另一个事情’哦，这下我沉着的心一下掉了下来，当时在想只要不是人死了，发生任何事情我都能承受。接着他叙述了另一件棘手的事情。

看到弟弟的举动，想着他是那么年轻，在我的跟前还象一个孩子，想到我们家庭的经济处境，想着我这个长女的重任，想着我这个店以后怎么办？我明白世界上没有救世主，，更坚信‘莫斯科不相信眼泪’。唯一的出路摆脱，战胜一切困难面对现实，于是我一下浑身充满了力量，我要赶快把病治好，从返鄯善，从返那个令人恐惧的地方，从返点燃我们的希望和艰辛的地方。

咖厅经营内幕的复杂性，危险性，还有利弊端没有办法能说清楚，总之这是一个特殊的行业，这是一个并非人人可以经营的行业。也是我人生的一段惊险，是我创业的一段精彩，是我第一次与黑势力交往的一段经历。也是我曲折，丰富，多彩生活的一段难忘的记忆，为我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伤害，对未来也留下了美好的憧憬。在经营，行动，各种障碍下，三个月后我带着‘行囊’带着喜悦，踏上了回家的路；面带微笑，等待着新的挑战！

12 Next

1
2 Next